他的脸依旧如新雪般惨白,血色褪尽,仿佛全身的生机都被抽离,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白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极致的颤意。
“对不起。”
他好不容易挤出这三个字,甚至都不敢去看陆知扶的脸。
把头埋的低低的,语气中透露着几分自责和卑微。
他之前之所以敢在多次舞到陆知扶面前,说出那些撩拨挑逗的话语,那是因为他披着那张“玩世不恭”的皮。
那就是他,外人面前的,陆知扶并不认识的他。
他就该是那样的,借着联姻的借口顺理成章地接近她,所作所为也十分符合他的人设。
但现在不一样了,他的伪装被她无情戳穿,他再也鼓不起勇气像之前那样跟她说话。
她记起他了。
那个不堪的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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