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,咚咚!”原本停了的鼓声突然又开始敲击,重而烈的鼓点震得人心脏发麻。
所有的苗民都发出欢呼,嘴里叫着类似“嘢!”和“哇噜!”这样的声音。
“悠悠阿妹,蛊葬节开始了。”赵起尘的声音在密集的鼓声中几乎是贴在她耳边吐纳的。
骆悠发怔,语言不通导致她只能靠猜测发生了什么。
不是还在争执吗?
难道苗民们就这样接受了她?
很快,赵起尘为她解答了疑惑:“只要过完这场蛊葬节,阿剖就不会反对我们在一起,族人也会同意我们成亲。
悠悠阿妹,你可以鼓励鼓励我吗?”
在族人面前,赵起尘表现得很规矩有礼,他像一只彬彬有礼的漂亮的矜贵的猫咪,征求着她的意见。
骆悠以为蛊葬节顾名思义,就是埋葬蛊的节日,可现在看赵起尘和苗民们的反应,好像又不单单是这么简单。
如果赵起尘可以让她留在苗寨,那么骆悠不需要选择第二条胁迫耄耋老者这种危险且不知后果的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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