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起尘,草药怎么没起作用?”
骆悠清眸冷对,看着少年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露着的痕迹,疑惑地拧眉,昨夜做的比上次还要多一次。
这实在不像她。
昨夜很像是蛛毒再次发作的样子。
可她分明已经喝过赵起尘采回来的草药。
赵起尘眼睛无辜地眨了眨,肩膀也朝后缩了缩,像是被骆悠提起裙子就不认人的清冷给吓到了,小声说:“我、我也不知道,难道是草药采错了?”
骆悠语气听不出喜怒:“……错了?”
赵起尘声音染上哭腔:“对……对不起,悠悠阿妹,那天我踩空了摔下来,就随手揪了一把草药,我、我怕你觉得我没用,就、就说这是解药……”
“对不起悠悠阿妹,等我还一点,我再去给你采一次。”
骆悠心里的怒火,对着泪眼盈盈的少年,想发却无处发泄!
赵起尘非常符合“绣花枕头”这个称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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