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棋不知道想到什么,眼神恍惚,嗫嚅道:“我问过莫翁阿叔,脸上、脸上不会留疤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边说边去看骆悠的反应,最后失望地垂下眼。

        骆悠只能看见阿棋额头的伤,看不见被包扎好的伤腿和手臂。

        晚上,阿棋要下床做饭,被骆悠一个冷冰冰的眼神定住:“我来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棋不知道骆悠是不是还在因为他擅自去采草药而生气,总之骆悠对他表情愈发冷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敢再忤逆,乖顺的像只猫咪,用一双琥珀色的瞳仁盯着骆悠,不忘叮嘱,“悠悠阿妹,你记得把草药也煮了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骆悠没理会他,径直下楼做饭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小时候家里没有米,跟着娘亲落魄的讨饭吃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娘亲做回老本行,她不用吃冷饭馊饭,娘亲带着她上酒楼吃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后来跟着骆修白回了镇国将军府,成为骆家嫡女,更不需要她下厨做饭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端到阿棋面前的饭菜,品相实在算不上好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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