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样子被夸得很高兴。
成亲、负责这样的话题很快被抛之脑后,因为阿棋刚穿好衣裳,吊脚楼下就传来了一道苗女呼喊的声音。
重复的音调,应该是在喊“阿棋”。
骆悠这样猜测。
苗女的声音也很耳熟,是惟灵。
果然,阿棋听见后眉头皱了皱,走到窗户边朝下望了眼,说了几句什么,那边应和了声,就没了动静,似乎走了。
“悠悠阿妹,族叔找我商量蛊葬节的事,我出去一会儿,忙完就回来陪你。
除了三楼阁楼不要上去以外,屋子里你都可以逛,如果要出去,不要跑太远。”
阿棋叮嘱完,又看了眼脏掉的床单被褥,俊脸微红,从木柜里拿出崭新的干净的床褥:“你如果还想睡觉,就铺新的……”
话没说完,阿棋又自顾自地说:“还是我来吧”,他勤快的把床单被褥都换了,像是把骆悠当成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汴京贵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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