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杀了人,你会不会也不喜欢我了?”
才杀一个人而已,就担惊受怕成这样?
骆悠垂眼看了看自己的手,这双手不知道杀了多少人。
若非有枪头的红缨吸掉一些鲜血,她每场仗打下来,双手定然都是鲜血淋漓的。
“他想偷袭你,难道不该死吗?”骆悠冷淡看着他,为少年的优柔寡断感到不满,“难道等他杀你?”
少年一愣,旋即嘴角不受控制地扬了起来。
他养的小兔子,随他。
“悠悠阿妹说得对”,赵起尘浑身燥意沸腾,仿佛因失血过多而冰凉的体温被一团烈火炙烤,烤得他唇齿发干。
他催促:“悠悠阿妹,药汤……”
苦涩的汤药也不是那么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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