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面貌娇俏的苗女,漆黑的头发里赫然有一条东西在蠕动,直到爬到了她的脸颊上,骆悠才分辨出那是一条约莫有中指长的蜈蚣。
苗人擅蛊,骆悠擅枪,只能比一比是枪更快,还是下蛊更快。
骆悠蓄势待发之时,那些上前的苗民突然像是被什么震慑到了,一个个站在原地犹豫不前。
看向中年男人。
中年男人脸色霎时变得十分难看,脸上褶子狰狞地扭曲到了一起,大声叱责了句什么。
蜈蚣在苗女脸上爬来爬去,她也焦急的劝解着阿棋和中年男人。
最终,双方似乎达成了什么协定。
阿棋沮丧地走过来,跟她解释来龙去脉:“悠悠阿妹,寨子里弄丢了几头祭祀用的野猪,族叔他们出来寻找,无意间找到了这里。
我刚刚和族叔协商,他虽然答应放你们离开,但是不让我给你们指路,我画张地图给你们……”
少年眼睛突然红了起来,睫毛湿润:“以后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,悠悠阿妹,你会想我吗?”
骆悠没料到变故来得这么突然。
她还没弄明白骆修白的死因到底是不是跟蛊虫有关,就被这群苗民驱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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