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霖没想到骆悠真的答应了,神情僵了僵。
借着昏暗的视线描摹清冷如雪的少女,觉得骆悠还是太年轻,被一个苗疆少年盯上,并应允了承诺,并非好事。
阿棋将自己手里烤得焦黄酥脆,外焦里嫩的野猪肉递给了骆悠,自己接过了骆悠烤糊的那份,笑得很高兴。
“你为什么会没有朋友?”骆悠状似不经意问,“惟灵不是你的朋友吗?”
“她不是!”阿棋回答得很快,“我没有朋友。”
少年上扬的嘴角压了下去,说起自己的身世:“我阿爸傻了,我阿嘛是个疯子,从小,寨子里就没人愿意跟我玩,他们只会想着怎么杀了我和我阿嘛,可惜,我是寨子里炼蛊最有天分的,他们又都怕我。”
说道炼蛊最有天分时,阿棋萎靡的表情又兴奋得生动起来。
乌黑的眼珠亮亮的,像是因为得了某种天赋,急求主人夸奖的小狗。
骆悠不负所望,赞扬道:“那你很厉害。
苗疆人真的会下蛊吗?”
谁都看不出来骆悠在问出这句话后,猛地跳快的心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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