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悠对苗疆也有些些许了解,苗疆隐匿于深山之中,他们有极强的领地意识,苗寨居民并不喜生人闯入他们的领地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听闻,苗疆之人擅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的人能在深山丛林生活,定然有一套抵抗大自然生物攻袭的法则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前这个叫阿棋的少年,看似亲和温顺,但骆悠却能从他身上感到一股危险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骆悠战场磨砺多年生出的对于危险的本能直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妹,我说错话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或许是骆悠太久的沉默不语,也或许是骆悠审视他的时间过长,阿棋不安地抿了抿唇角。

        诡异的气氛在几人之中蔓延。

        绿芜看看自家小姐,又看看那个叫阿棋的少年,再看看突然变得缄默不语的莫翁阿叔,有些手足无措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,骆悠打破了沉默,她嗓音嘶哑:“苗寨就不必去了,阿棋,可否请你将我的同伴带出来,明日辰时,在那边的蚩尤庙相见?届时请你送我们出去,我可以付给你酬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酬劳”,阿棋咀嚼着这两个字,脸上重新洋溢上笑容,“酬劳是报酬的意思吗?阿妹,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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