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中,走在前方的女子眼神明亮,仿佛能夜视一般,脚下每一步都很稳,绕开了拦路的荆棘和石块。
“前面有个破庙,再坚持一下”,骆悠握紧绿芜的手,一股温热的内力瞬间流淌进绿芜的身体。
绿芜眼睛发酸,不知是害怕还是愧疚,眼泪汪汪地往下流:“小姐,都是奴婢没用,要是奴婢能拦住逸王,小姐……小姐也不会落到这幅境地……”
“跟你没关系。”女子嗓音细听下有种不辨男女的沙哑,语气却含着一丝冷冽和恶意,“死了只臭虫而已”。
绿芜闻言,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骆悠很快将唇角的冷笑敛了下去,仿佛收起獠牙的鬣狗。
月光被层层云层和绿意遮掩,稀薄地透下来,映照出女子那张如月光如白玉兰般皎洁清冷的脸。
柔软却不柔弱的脸庞上,点缀着生动明艳的五官,眼珠黑亮,鼻梁高挺,眉如点漆,唇红齿白,像是行走在浓墨夜色间的高山冰雪。
“小姐说得对!逸王死得好!”
或许是身处在危险境地,又看不清周围环境,绿芜忍不住边哭边念已打消心中恐惧:“都怪逸王色欲熏心,非要挟持奴婢来寻小姐,要奴婢说,逸王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!还好死了,否则小姐……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