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能和咱副厅比啊。”
闻言，阿牛嘿嘿笑了两声，不好意思地挠挠头，眼神中却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狡黠。
陈国宾笑笑没有揭穿。
这阿牛，明显知道下面该怎么说，不过是将这拍马屁的机会给了程宗扬，顺便又让他展示了下自己的学识。
虽然他这学识本来就不咋地就对了…
陈国宾神秘一笑，不做回答，让程宗扬尽快去扫张万林的场子，收缴他们的收益。
有时候就应该保持神秘，让人无法猜透内心所想。
接着又给余力打了通电话，让他尽快派人接手这些产业和地盘。
“张万林？和前三大亨齐名的张万林。”初次听到这消息，余力还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。
“淞沪还有第二个张万林？”陈国宾笑着说。
“是，我明白了。”余力当下也不再多问，立刻挂上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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