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肖云没有治疗背上的伤,只是闭着眼,掩盖住眼中悲色,语气淡淡:“无碍。”
亓官焕扯了扯嘴角。
无碍?
血都流一地了,好歹是治一治伤啊。
难道不知道,血迹会暴露行踪吗?
但这话亓官焕并不会说出来。
因为他知道,柳肖云根本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平淡。
正如他一般。
在柳肖云抛出毒雾丹时,他也解开了时远的束缚,将时远留在了那里。
立场不同,哪怕他当初有几分真意交心,也在身份败露的那一刻通通化为虚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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