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火车站,上了一辆白不嗤拉的长途客车,说了半天好话,搭了一包石林,好歹算是给杨云安排坐在了机器盖子上。
安然蹲在马路边,仰着头看车顶上在绑行李的司机,看了一会没意思,又绕到前面。
对着车头“NMG”三个字开始发呆,这辆包头客车厂的长途车,这个时候承载了多少人的回乡梦啊!
东西越摞越高,汽车像戴了一顶帽子,安然很好奇,这费劲巴拉绑的都是些啥?
“嗵!”
黑瘦的司机跳了下来,冒起一股烟,看见站在一边的安然,咧开大嘴,露出一口黄牙,喊道:“上车,走嘞!”
安然费劲的挤上车,贴着车门站好,随着一阵“叽里呱啦”的咆哮,汽车不咋乐意的上了路。
晃晃悠悠,晃晃悠悠,汽车在破土路上摇摆,上下左右,无死角的颠簸起来。
安然贴着车门往后看,嚯,灰突突一片,绝对堪比当年张飞喝断当阳桥时,跟曹操玩的小把戏一样。
一路行来,见村子就停,有下车的,有上车的,下车的欢呼,上车的惊呼,一样的叫声,不一样的心情。
安然一直守着车门打盹,后脑勺的破筐,总能在安然要睡着的时候,把安然重重砸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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