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大文头靠后,双肩耷拉无力的说,“他撑死就是个童生,上不去了。本身资质就有限,结果心态还不行。”
“那要不和你一样抄书。”抄书在她眼里是孩子最后的选择,也是他们念书多年唯一不会被饿死的底气。
赵大文脸色很奇怪,看着王氏久久不敢说话。
“你怎么了?别跟我说抄书都不行?怎么会不行?童生考的书怎么就不能抄了?若是可以,来县城教书也不是不能。”
不管咋说,她儿子将来不会饿死。就算再差,也比赵大勇几个孩子出息。
赵大文深深叹气,“其实家栋的字写的并不咋滴你知道吧?”
她是听当家的经常训斥儿子的字,说写的没形啥的。
“所以呢?”
“抄书最基本的字要工整好看,要和镌刻出来的差不多,可是不知道为何,家栋的字就是练不出来。老大倒是写的还可以,只是他是他,小的是小的。”
成亲后,他们就要为自己小家努力,再亲也不可能自己赚钱分他一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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