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考试时间的临近,翁婿两人都有些焦躁。
“小雨,你爹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你说咋整啊?”
“睡不着啊,晚上睡前给他们煮碗安神茶吧。”
本来赵大树也不会这么大压力,前两天跟夫子去了趟客栈,看见他们都这么卷,人家全是念书多年的,他便觉得自己上次能考上完全是运气,听他们出口成章,体会到了差距。
萧累也是一样。
夫子后悔了,本想带他们跟其他学子交流一番,探讨一下,谁知道适得其反。
“你们不必太过担心,夫子念书多年,也去客栈多次,他们没你们想的那般厉害,有些人作文作的快内容平淡乏味,你们也该能听的出来。”
“夫子说的是,可我还是紧张,我们念书的时间毕竟很短。”
“念书很看天分,你二哥家的三柱子不也念了好几年,你看他念了啥东西,别说吟诗写作,就连字都认不全,读书也是磕磕碰碰的。”
赵大勇曾经趁大树休息的时候带孩子找过他,说让他指点一二。
他当时随意指了篇文章,让他读了解释给他听,结果实在是一言难尽。
如果是他孩子念书这么多年还是如此进度,他可能都不想承认是自己娃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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