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欢说,“我朋友可能烫到了,她…”
曲松儿忽视拔腿就跑,头都没回,那背影像极了逃窜。
裴欢,“……”
她怎么了?
心里对曲松儿和曲湛南的关系更加疑惑。
她回头,见曲湛南把金丝边眼镜取了下来,正低着头擦。
不戴眼镜的曲湛南,那纤冷的神韵有一股寒到骨子里的压迫。
像千年雪松,贵气、凛冽,凌驾于群山之上。
他又戴上了眼镜,一瞬间就中和了这种高高在上的疏离感,变得稍微亲和了些。
“裴小姐盯着我看做什么?”
裴欢觉得这一刻的他怪怪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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