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昨晚的微张,是明显的弧度,像被无形的手指挑开。
残留的纸灰在盒底划出细痕,从封口内侧延伸到中央,轨迹歪歪扭扭,像孩子学写字时的笔画。
他的喉结动了动,指节抵着盒盖的力度大得发白。
监控室的键盘被敲得噼啪响,凌晨一点十三分的画面定格在屏幕上。
慢放键按下去的瞬间,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——在0.7秒的时间里,信封的封口完成了三次开合:开一条缝,合上,再开得更宽些。
“节奏。“他对着空气喃喃,指尖戳向屏幕上跳动的时间轴,“和我妈写日记时的停顿一样。
她写三个字会停两秒,蘸墨水,再写五个字......“
手机在此时震动,苏晚萤的来电显示是朵水墨莲花。
“晨雾里看见你办公室亮着灯。“她的声音裹着潮湿的雾气,“需要帮忙吗?“
十分钟后,博物馆的檀木香先一步漫进解剖室。
苏晚萤的驼色大衣搭在椅背上,露出里面月白色的真丝衬衫——那是她看古籍时爱穿的料子,说能摸到纸页的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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