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末笑了。
“那行,杀两只吧,回去让媳妇煲汤喝?”
白永年点头,打电话安排杀鸡以后,他就看向了季末,聊了聊关于他婚礼的事情。
“婚礼不急,结婚证都领了,这事什么时候都能办,但是有件事我倒是觉得我们两个该开开诚布公的聊一聊了?”
“鸡场不接受入股的,没得商量。”
白永年将话说在了前面,但季末要说的却并不是这个。
“不是鸡场的事情,而是……”
季末看着白永年,眼中有些莫名的神采。
“我说的是关于地府,关于阴差!”
地府?阴差?
这都是什么跟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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