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从顺治六年汉人迁出北京城内迄今,被皇帝赏赐住在北京城内的汉人大臣前后只有两家;一个是护国寺的张廷玉家,再一个就是驴市胡同的刘家。如今随着刘墉升任内阁学士,率军出镇山东,刘氏家族又达到了一个高峰。

        焦循给这样的人写信,除了能在心里膈应一下对方,毛用都没有;赵新甚至觉得,能不能膈应到还两说着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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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【乾隆四十八年】【】

        当刘锡朋在刘墉的注视下,拆开信封上的火漆,取出信纸扫了两眼,顿时色变,轻声道:“父亲大人,信中多是悖逆狂妄之语,焦里堂此人用心实在险恶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念!”

        跟几年前赵新在大沽口潮音寺遇到时相比,刘墉的面相几乎没什么变化,只脑后的头发白的更多了,古铜色的方脸腮颊凹陷了不少。此刻他半眯着眼睛,侧身凝望窗外雪景,有点像雪天河滩上觅食的一只老鹳,也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实际上,此时的刘墉在脑海中回想起了十几年前在扬州见到的那个年轻士子,他对那些家贫仍刻苦求学的年轻人都会特别关注。在他的心目里,焦循是个很有才华的青年,而且还侍母至孝,这样人怎么会背叛朝廷,投靠赵新那个不学无术的反贼呢?

        “石庵公函丈:方驰尺牍,旋损今翰。闻公经略山东,循想当年,犹将感叹,而况循弱岁奉手,自非木石。今晓以大义,望公纳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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