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第二天上午,赵新也没让王远方和邓飞跟着,而是叫来了江阿生,穿着一件没有军衔的军装,带着两名特战营士兵当警卫,溜达溜达的来到了巴城北部靠近原海关大楼的旗竿街。江阿生没见过赵新,昨天通知他的时候,只说赵新是北海镇贸易部的一个官。
等到了大门前,赵新心说好家伙,弄的跟满清的官衙差不多。只见大门前立着一根粗大的旗杆,上面空无一物。四周院墙高一丈多,从外面望去,大门修的气势威严,跟满清治下的州衙也不相上下。
江阿生见赵新盯着光秃秃的旗杆看,便解释道:“大人,这旗以往都是每月初一才会挂。每月收人头税银的时候,把旗子一升让大伙看见,就知道该交钱了。”
赵新道:“不是没人头税了么?”
“是。可是还有商店税、赌博税、屠宰税、入口税、烟草税这些,都要按月来交。”
因为赵新不想弄的大张旗鼓,江阿生便没提前进去通报。一行人走进画着神荼郁垒的大门,就见一条五十米长的石板道直通大堂,再打量左右的房屋布局,又跟赵新见过的府县衙门不太一样。此时守在门房里的差役看到来了人,便板着脸出来询问,可一看江阿生和两名北海军护着的赵新,立时换上了一副笑容。
“哟!我当是谁,原来是生哥啊!今天这是来公干的?”
江阿生道:“小戴,这三位是军管会派来的,要找黄甲大谈事。老先生在吗?”
“在!在!今天开堂断案子,他和吴老爷、林老爷几个都在二堂里呢。”
“什么案子?”
“小事一桩,两口子闹离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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