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赶紧领那人过来!”
戈什哈担心道:“大帅,这深更半夜的,别是什么歹人......”
“多事!快去!”
戈什哈领命下去后,没过一会,蹬蹬磴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。庆桂此时已经屏退了幕僚和手下,一个人坐在屋内的太师椅上,一动不动。
等戈什哈带着人走进屋内,庆桂这才注意到那位声称是他“故人”的家伙走路一瘸一拐的,外罩一件棉衣,头上带着獾皮帽子,脸上有几道血痕,右手似乎还受了伤,缠着块布。
当他看清了那人的面孔,回忆了一下,不禁一怔,脱口道:“是你?!”
对面那人面带微笑,却不说话,却冲庆桂使了个眼色。庆桂会意,便让戈什哈退下,并叮嘱把手住二门,不许任何人进来。
等戈什哈走远,听不到脚步声,那人这才打了个千,躬身道:“拜唐阿珠尼色,参见大帅!”
“快快请起。这块牙牌还请阁下收好。”庆桂目视桌案上的那块象牙牌,却是再也不想去碰。
之所以会这样,是因为在那块牙牌上,从上到下、从左往右用满文清晰的阴刻着“尚虞备用处”。
说起这个机构,还有一个名字就是“粘竿处”,后世的演绎里将其称为“血滴子”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