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新道:“不,我是说士大夫阶层的文化焦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曹鹏啧啧道:“没想到你赵老板会做生意会打仗,骨子里还是个知识分子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新虚踢了对方屁股一脚,笑骂道:“你特么这是骂谁呢?咱有自知之明,充其量就是个知道分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曹鹏意味深长的看了赵新一眼,心里对这个人有了重新的评价。他没想到北海镇发展到了今天这个地步,此人脑子竟然还能如此清醒。换句话说,就是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新突然对曹鹏道:“哎?刘罗锅说你是歙县曹家的人,是真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曹鹏得意洋洋的道:“如假包换,咱是正经八百的魏武帝嫡脉后裔,有家谱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回你骂刘墉是解气了,可在满清那边也挂上号了,乾隆知道了肯定得把曹家查个底儿掉。曹文埴父子这通无妄之灾可是够冤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,我突然想起两个人,曹家的俪笙公有两个门生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曹鹏说的“俪笙公”就是曹文埴的儿子曹振镛,赵新听了打断道:“你是说潘世恩和林则徐吧?别琢磨了,潘世恩过两年就中状元了,人家才不会跟咱们混呢。至于民族英雄呢,这会儿刚三岁,要不你去把他接过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算了吧,闽南话对我就是鸡同鸭讲,我可干不了,这事你找别人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满清的这一次谈判以失败而告终,刘墉和那奇泰铩羽而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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