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人家在大兴,前些年的确在西单牌楼南首的西九如堂药铺当学徒,学满出师后去了三里河一家名叫‘广顺堂的药铺当伙计。据药铺的人说,那人挣了钱经常在外嫖娼,不到半年就染了脏病,身上还长了毒疮。人家药铺正经生意,东家哪能留这种人,两个月前便把他逐出了药铺。没了营生,身上还有病,他暂时也不敢回家,眼下在顺承门外的街道打更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一天能查出这么多,也是不容易了。」关掌柜想了想又吩咐道:「这样,你再辛苦几天。从明天起,连着盯他三天,看看他平日都和什么人接触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瞧您说的,这点事还能叫辛苦?您放心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话虽这么说,可是这名叫王永业的手下实在想不明白,上面为什么会对一个叫林清的更夫感兴趣。可他不知道的是,眼前的上司其实也是满腹疑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身为北海军情报局老大的王长生绝对不会跟他们解释,这一命令其实出自远在万里之外的赵新。

        对赵新来说,他可不想放任林清做大,然

        后哪天来个「攻打北京城事件」。就跟他强迫满清将川东流民交给自己一样,白莲教的根要挖,天理教的根一样要挖。而且不光是林清,像李文成、冯克善、刘之协那些人全都要找出来,然后一股脑打包送到阿拉斯加去!

        乾隆五十九年十月二十八日,结束了辽东之旅的永和携带着北海军的答复书信,与同伴富察善一起回到了天津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在直沽码头登岸后,用侍卫腰牌在驿站要了两匹快马,直奔京城。当他们望见灰蒙蒙的北京城墙时,已经到了十月的最后一天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此行一切都挺顺利,谁知都到了家门口,过朝阳门的时候却出了状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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