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之所以会这么想,是因为近几十年能进入中国内陆的天主教修士,全都是耶稣会的,而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法国人。
赵新微微摇头道:“不,我是跟一位叫德吉涅的先生学的,他是法属东印度公司驻广州的代表。说起来,德吉涅先生就是巴黎人。”
佩拉尔塔恍然,心说这可是个重要讯息,回去一定得写信通知马尼拉方面。
其实吧,赵新能熟练的掌握法语,跟德吉涅一毛钱关系都没有;除了他自己下苦功,伊丽莎白夫人才是最大的功臣。毕竟床单不能白滚啊。
自从四年前离开法国的时候,他便有了要掌握法语的想法。要知道这年月法语在欧洲中上层社会属于必备技能,不懂法语的人别说搞政治了,连当商人做生意都不行;因为法语也是欧洲的商业通用语,所有跨国贸易的合同契约都要用法文。
对赵新而言,他既然救出了路易夏尔,帮助法属印度殖民地对抗英国,图谋路易斯安那,那么以后势必会插手法国政治,不懂法语肯定玩不转。
另一边,鲁奇虽然也是面带笑容和使团成员握手致意,可心里却对赵新用法语谈笑风生极为佩服。
瞧瞧人家,一天到晚忙的脚后跟打后脑勺,可英、法、俄、日四种语言张嘴就来,都不带打嗑呗的。他怎么学的?唉,自己西语常用单词表里“a”打头的还没背完呢。
想到这里,鲁奇也暗暗下了决心:“我要努力!我要发奋!今天晚上睡觉前再背二十个西语单词......算了,二十个有点多,改十个吧。”
别看北海镇占领金门已经快一年了,可无论是鲁奇还是手下的官兵,西班牙语也就刚掌握了一些常用语,讲两句片儿汤话还凑合,说正经的根本没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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