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肯?苏桃桃挑眉看向曹国华。
曹国华眼神坦荡,毫不避讳地说:“她留在这里是因为我,而我留在这里也是因为她,但是我们之间不是世俗定义的那样。
我和你公公是出生入死的至交好友,你公公的牺牲有我的责任,我为此愧疚一生,护她周全是我不可推卸的责任。
她也以为我是被下放困在这里,其实组织已经还我清白,我随时可以申请离开。”
曹国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苏桃桃说这么多,或者困在这里太久,太久没有和人说过心里话。
苏桃桃没有立场去讨论或者评判长辈之间的往事,只安静地听着。
曹国华又说:“我认识她比你公公早,属意她也比你公公早,但因为一些事,她被人陷害,后来被你公公所救,他们两情相悦,情比金坚。
她嫁给你公公后,我甚至连话都没有和她说过,即便到了现在,我也还是没有和她说过话,可能以后也不会。”
苏桃桃张了张嘴巴,实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,都不说话,嘴巴长了干什么用的?饭也没见你们吃得比别人多。
“还记得我向你爹借的两百块吗?”曹国华问。
“记得。”你还了我两百五呢,要不是知道你的为人,我还以为你拐弯抹角骂我呢,苏桃桃心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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