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一切,都是我一个人完成的,我就想问一句,这跟傅征途有什么关系?

        我只是开个厂,一心为基地创收,一心想多赚点科研经费,希望有一天,能为一众像傅征途一样,没天沒夜奋斗在科研一线的工作者们,提供更好的资金援助。

        请问伟大的刘主任,我需要傅征途保我什么!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桃桃一口气说完,顿了会,直勾勾看着刘主任:“而你,有什么权利,又以什么身份说出你能让傅征途自身难保的话!

        刘主任倒是让我大开眼界,见识到什么是横啊,基地确实不是我家开的,倒像是刘主任家开的,还是你上头还有什么人,能让你在郑院士面前说出这么横的话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从郑院长那一方端砚砸下来,在地上四分五裂的时候,刘主任就已经被砸清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平时对着下面的人官威拿惯了,也从一开始就不把苏桃桃放在眼里,刚才是被苏桃桃气得口不择言,才会在郑院士面前说出那样的话,这会冷静下来,直接冒了一身冷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,郑院士,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就是被苏桃桃气糊涂了才乱说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主任看着苏桃桃:“你故意的是不是,故意刺激我,让我在郑院士面前口不择言,好掩盖你以下犯上,不把基地领导放在眼里的事实是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桃桃不再看他,也不接他的话,而是看向郑院士:“郑院士,如果基地都是刘主任这样的领导,我这个厂长不当也罢。

        免得我走开几天,就今天有领导塞个亲侄子进来当个副厂长,明天又有领导塞个侄女进来做车间主任来破坏生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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