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被她逗笑了:“大姐别怕,都是假的,衣裳是做的,道具也是假的。您是从哪个乡下过来的?怎么一个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从北省逃荒来的,”刘金凤垂着眼,声音低了些,“家里遭了灾,就剩我一个人了,想着来省城寻条活路,没成想一进城就走到了这儿,瞧着什么都新鲜,又怕冲撞了贵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说着,悄悄抬眼观察青年的神色。

        青年果然露出同情的神色:“北省倒是没有听过,想来是很远了,能逃到这里很是不容易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现在人人平等了,可没有贵人一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人人平等?”刘金凤愣了一下,这词儿她她可从没听过,在顾家,主子就是主子,下人就是下人,而她是主子里的下人,下人里的主子,哪有什么平等?

        她赶紧低下头,装作似懂非懂的样子,声音带着点怯意:“先生说的是……是我见识浅了。在乡下,地主老爷就是天,咱们庄稼人哪敢想这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长衫青年见刘金凤“演”的认真,也配合着:“乡下日子苦,您能跑出来不容易。到了城里就好了,只要肯动弹,总能有口饭吃。不像以前,地主老爷一句话,就能把人逼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话虽这么说,可是我这大字不识一个,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,只是身上还剩下个祖上留下的金戒指,该怎么办呢?”刘金凤是诚心诚意的发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倒难住了这长衫男子,他是个大学生,也不懂这些,只能按照常识来编了,希望这个大姐不要觉得自己OOC了,不跟自己玩:

        “您要是有金戒指,就随便找个金店卖了,现在金价也贵,一克要500块呢,你看那就有家金店,有了钱,您租个房子,或者找个管吃管住的店铺,这日子也就过下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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