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,它自内沤烂,另一颗,便一点保住的希望都没有啦。”
“这……”
刘提跺了跺脚,道:“那就请郎中给小儿动刀吧。”
榻上刘莫听得面如土色。
袁立炀淡淡一笑:“老夫虽懂其医理,可惜,行医一生,也不曾真的切过一颗。
“只明其理,而不曾实操,那是万万不行的。
“老夫是医者,要对病患负责,岂能胡乱动刀?”
刘提焦急道:“袁先生都动不得刀,那谁可以?”
袁立炀道:“此等人,可在净身师傅中去找。等令郎摘除了那坏掉的一颗,老夫再为令郎开些内服外敷的药,争取把另一颗保下来。”
“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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