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说话间,却见那袁仲又换上了一副笑脸,道:“你可是怕为师犯难?”
“正是,师父乃是神灵,怎能因弟子之事,受陆家胁迫呢?”素心棠咬着牙,按照孟白教的说。
她说这些话时,情绪之复杂,是藏都藏不住了。
袁仲还当她是在心疼自己,满意笑道:“为师出身微末,当初受殿主赏识,忝为陪祀。如今,我观汝,如殿主当年观我一般。
古来便有爱才惜才之美谈,若是此番能替你消了灾厄,为师受些非议责罚,又算得了什么?只望你日后能潜心修炼,莫要辜负为师的期盼呐。”
此言一出,素心棠单膝跪地,垂头攥拳,心情难以平复。
反倒是孟白,受了一番打击之后,冷静的很。只见他开口道:“你跟你师父说,既然他如此垂怜厚爱,作弟子的也不能不为他考虑。
陆云螺目光短浅,手段粗略,并非陪祀的好人选。既然要许陪祀的位置给陆家,倒不如让陆家自己挑人。
当然,话不能这么说,就说许一不具名陪祀,任凭陆家自行做主,唯愿陆家与吾之爱徒的误会从此消解。
如此一来,以陆云螺的水平,估计是争不到这个陪祀的,也不知她看到自己一番辛苦替他人做了嫁衣,是个什么感觉。
退一万步说,即便陆夕晴做主把陪祀给了她,陆家同辈对她肯定也多有怨恨,她不会舒坦的。”
素心棠已经乱的无法思考了,只能听着孟白的话把事情说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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