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问秦淮渝是不是受伤了?
被欺负了吗?被傅渊手下的人欺负了吗?
可他还没跑几步。
手腕被扼住,傅渊强行将他抱在怀里。
卿啾正要挣扎,却忽地看到傅渊苍白腕骨上刺目的枪伤。
“心疼啊?”
傅渊阴阳怪气。
“怎么不心疼心疼我?秦淮渝身上可没一滴自己的血。”
虽然这样说不太好。
但在知道秦淮渝身上的血不是秦淮渝本人的瞬间。
卿啾微妙地松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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