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在第二天来看过秦淮渝一次。
卿啾蹲在窗户后,看到男人眼里的算计。
秦翰的话漏洞百出。
傅周瞒下了秦淮渝的全部消息,大概是为了获取更大的利益。
秦淮渝暂时不会出事。
可秦翰还在边境,之后的事没人说得准。
他没有办法。
走投无路之下,他又一次找到傅渊。
纯白的病床上。
苍白病态的少年侧身看他,笑得像隐匿在山洞中的毒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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