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渝面无表情地松手,任由虾仁掉落在地。
淡道:“手滑了。”
说罢,浅色漂亮的眸子看向他,像是在暗示什么。
卿啾叹了口气。
他不能捡地上的吃,又动不了,只能眼巴巴的等下一只虾。
虾仁很快剥好。
卿啾眼疾手快地拿勺子去接,但虾仁又一次掉落。
秦淮渝用没有感情的嗓音道:
“真可惜,又掉了。”
一而再再而三,总不会次次都手滑。
卿啾捏着筷子,忍无可忍,无需再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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