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秦淮渝是我的男朋友,我对他好很正常。】
最后一笔落下时。
窗户的另一端,靳锴抿着唇,神色在转瞬间变得幽森。
如蛇一般。
纤长羽睫下,微微竖起的浅灰色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看。
【那我呢?】
靳锴道:
【为什么,你不能像对他一样对我?】
卿啾莫名其妙。
【我对你,应该不是需要时刻在意的关系。】
那是对恋人该做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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