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血淋淋的姿态,刻在了少年苍白病态的后脊上。
卿啾有点犯晕。
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般,靳锴看了他一眼,默不作声地穿回衣服。
袖口略微偏窄。
苍白腕骨上,皮制品留下的淤青清晰可见。
椅子是拘束椅。
旁边摆着大大小小的审问工具,和靳锴身上的伤痕吻合。
卿啾抬起头。
“你想告诉我,你也是被那些人抓过来的?”
靳锴颔首。
侧过身,不太情愿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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