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啾还是那么喜欢他,对那个人明目张胆地偏爱。
好炽热的感情。
好浓烈的情感。
他曾无数次希望,那样诚挚的偏袒能属于自己。
可偏偏,明月从不落在他身上。
只是就连他也没想到,多年前的落难公主。
居然是个男人?
他喜欢男人,还是说他喜欢“他”?
唇角的伤口还未结痂。
靳锴垂着眸,如自虐般,用力碾磨着受伤的地方。
他好疼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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