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我。”
卿啾道。
“我从来,都没有做过那种事。”
板寸男嗤笑一声,语气越发不屑,神色越发夸张。
“你没做过?谁信啊?
如果你真的没做过,那天你为什么低着头?那天你为什么不说话?”
板寸男讥讽道:
“不就是心虚,不就是害怕吗?”
卿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指尖冰冷。
越是人多的场景,越是被万众瞩目的场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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