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人来或不来都无所谓,只是打个下手。
男人警惕了些。
他浸淫权利场多年,懂得孰轻孰重,也知道怎么拿捏人心。
我是他最器重的学生,也是他的代笔。
他老了,脑子转不动了,想更进一步只能依赖我。
于是,我自然是不可以走的。
新来的师兄弟们不知是听了什么话,都对我极其热情,拍着胸口向我保证可以把他们当家人对待。
只是走廊的拐角,我也曾听见窃窃私语。
“装什么?问他也不说话,假清高。”
“没办法,谁叫老师偏信他呢?”
“哄着吧,蠢货一个,靠近他还能捞一点好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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