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忌惮我,母亲忌惮我,他们似乎很怕我成材。
我拿下参加竞赛资格的晚上。
门外传来脚步声,我闭着眼,却感觉一双眼睛在看我。
父亲的眼睛在看我。
他用备用钥匙打开我的门,苍白骨感的手放在我的脖颈上,似乎是想要杀死我。
但最终那只手收回。
我没有死,坐起身,看向被锁上的门。
……
我的父亲想杀死我。
从那天起家不再是家,而是需要我提心吊胆渡过的独木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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