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探入。
我低着头,弄着,试图让他好受些。
他已经没什么力气。
他总这样,虽然菜,但很爱玩。
指尖沾着白霜。
我帮他涂药,又撑着额,懊恼自己这次做得的确过分。
但我该怎么办?
我不知道。
用身体挽留他,是我在秘密被撞破时唯一想到的答案。
我已不对他的原谅抱有希望。
可清理完,我擦拭着指尖,准备离开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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