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你变成这副模样是秦淮渝害得?这不可能。”
我对秦淮渝有种无条件的信任。
记忆中皎皎如月的清冷少年,总不可能是变态杀人狂。
景鲤沉默下来。
半晌,发出夹杂着“嗬嗬”的古怪笑声。
【我出事他们肯定也逃不了。】
【卿啾,你敢回家看一看吗?】
一行行血字在漆黑的铁皮上写下,扭曲阴诡。
我正想问景鲤什么意思。
眼前一黑。
我闭上眼,失去意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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