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仔细聆听。
好几遍,才听清景鲤是在发出类似“救我”的音节。
可他为什么不直说?
我靠近,这才发现景鲤没了舌头。
不止舌头,眼睛,脏污长发后的耳朵。
——全没了。
我无法用任何语言形容此刻我心中的震惊,因为眼前这一幕远超常人能承受的心理范围。
我问景鲤:
“你还好吗?”
景鲤被切了耳朵,但听力功能还在。
笼子里有很多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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