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觉得他精神状态不怎么好,明明已经分开,却还是忍不住关心。
“你生病了吗?”
秦淮渝没有说话。
过了一会儿,那只修长漂亮的手靠近,解开我身上的纽扣。
我被剥了个干净,被塞到床上。
接着秦淮渝也脱了衣服。
我脑袋乱糟糟,以为这是要打分手炮,想拒绝又实在很难抵抗诱惑。
终于秦淮渝躺了进来。
他从身后抱着我,就只是那样抱着我,颤抖不安的气息寸寸落在我身上。
秦淮渝说:
“太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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