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没人救他,明明那两个人一直都守在旁边,不然不可能做到在他死亡后立刻把他送去医院。
可那些人就是不救他。
骨头碎裂,血液外渗,他该有多疼呢?
我的头更疼。
这时颠簸停止,我问张叔:
“到了吗?”
张叔回头劝我。
“少爷,卿先生已经死了,您没必要…”
从我接管秦家后张叔一直叫我先生。
这次他又一次叫我少爷。
似乎还认为我只是一个孩子,只是在冲动之下做出这种荒唐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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