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叔离开前千叮咛万嘱咐,要他一定要多和我说些话。
他做起事来很认真。
一板一眼,像带小孩子的幼教。
“你今年多大?”
他憋了半天,也只问出这么一句话。
我看着他。
仔细想想,这像是重逢后他第一次主动和我搭话。
原先他被养得很差。
像小木偶,戳一下,才动一下。
现在他有了些精神。
眸子很亮,乌黑澄澈,手里攥着笔在笔记本上涂写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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