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故意靠近,嬉笑着问为什么要打那枚耳钉。
我懒得回答。
但侧身,我看到跟着同学来借东西的他。
我习惯性摸了摸那枚耳钉。
边缘的金属冰凉,我垂着眸道:
“我喜欢的人喜欢。”
那天的话他究竟有没有听到?我说得暗示他究竟有没有察觉?
一切都无从知晓。
那枚耳钉早就被我取下,或许他知道了也不会在乎。
卿啾。
你对我真是残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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