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液顺着指尖流淌,在床单上印下一朵朵血花。
疼倒是不疼。
我蹙眉,只是想关心他。
他把自己裹成了一只蛹。
只是想抱他这样简单的动作,仍把他吓得卷成一小团。
或许我还是来得太晚了。
如果我能来得再早些,他就不用吃这么多苦…
我不希望他觉得我是冷漠的。
像伤害他的人。
我解开那件有着银质纽扣的衬衫,轻轻向他道歉。
“硌到你了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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