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垂眸,眉眼间情欲消散,说话的嗓音喑哑。
“不想被我碰?”
他怎么忘了?
这个房间内,唯二的活人就是他。
酒店那次有他的引诱。
可至少,那一次对方是自愿的。
但这一次呢?
这么躲着他,是被他碰了都觉得恶心,迫于无奈只能找他吗?
秦淮渝深吸一口气。
曲起的指节泛白,纵使忍得辛苦,还是松开手。
暧昧气息骤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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