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鲤连忙低下头。
顺风顺水了那么多年的他,直到现在才终于生出一点世界其实并不是围着他转的实感。
景鲤有些后悔。
早知道会这样,他当年就不该赌气出国。
要是好好留在秦家…
有他坐镇,外面的贱人哪还有登堂入室对他叫嚣的可能?
景鲤懊恼之余又对秦翰生出埋怨。
又不是他非想要这一切。
是秦翰信誓旦旦的保证,说秦淮渝只会在意他,他才会放心出国。
可景鲤也清楚。
秦翰的这些推测,都是基于另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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