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渝薄唇紧抿。
那些回忆就像刺进血肉里的尖锐钢钉。
明明越想越难过。
可尖刺堵塞在血肉中,让人连忘记都做不到。
于是每一次回忆都伴随着新一轮的刺痛。
痛苦如附骨疽。
他快要无法忍耐,并总是会想。
这样的痛苦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?那个人什么时候才能重新握紧他的手?
他不知道。
他只能站在墙后,站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。
亲眼目睹他的幸福被他人拥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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