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夜。
李珏匆匆赶到陈宜中府上,惶恐道:“恩相,下官未曾想到恩相能为下官做到这等地步,实感激涕零!”
陈宜中摆了摆手。
他并不是为了李珏其人而闹到要辞官。以往大宋党争虽激烈,却不至于这么不体面。
今日如此,实则是太不想当这个官了。
都要亡国了,若能独掌大权,还可试手补天,看能否力挽狂澜。
却还要与王爚这个老东西争权,有何意思?
谢太后连这都看不清,真当士大夫能像家仆一样听话?
心想着这些,有仆役匆匆跑来。
“相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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